-景历-

吾将披坚执锐
单机游戏自闭玩家,人菜瘾还大
单机写文自闭选手,同样人菜瘾大

【加拉咕哒君】论当代魔导科技背景下的巫妖与骑士的兼容性(七)

※依旧是骑士加拉哈德与巫妖崽崽咕哒,不过这次的故事背景是现代的魔导科技而非传统西幻。关于这个时代背景其实是因为看了《大法师日常研究报告》,这个系列超不错的!所以也想试一下在现代魔导科技背景下骑士和巫妖的搞笑故事。

※设定混乱有,总体来说不是很严谨,你可以看到来自各种作品的设定,也有我二次加工以至于变成了胡说八道的,总之别信。

※OOC有,不喜者请出门左转;个人原创请勿转载,个人原创请勿转载,个人原创请勿转载,重说三,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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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定樱   @「深渊.」  上交活动作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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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一直到被捉进医院的急诊时候,藤丸立香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讲道理在被一只巫妖用武器对着说“我杀掉你也没什么难度”之后,为什么这个骑士捉人去那叫什么……医院?——的手段还是这么熟练啊?!

我可是一只巫妖!这个骑士的脑子是被缝合怪啃过吗?!

加拉哈德身为骑士统领,在急诊这方面总是有着那么一点小小的特权的。他直接将巫妖带到了门诊大厅后面一条走廊的最里面的房间,藤丸立香在进门之前抬头看了一眼,没发现有门牌。

法师是都会学能够语言互通的法术的,因此藤丸立香完全看得懂现代的字,当然加在一起的意思他不一定能够直接理解。由于不知道这间屋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他并没有坐下来,在门口站着。

接待他们的是另一位白袍祭司——白天的那位已经回去了——在被问到怎么了的时候,加拉哈德摇摇头表示神圣是不起作用的,「我们需要一个外科医生。」他说着又看了一眼祭司的表情,发现后者对于他带一只巫妖来看门诊也没什么意见的样子。

……看来我没搞错。加拉哈德心想着。

白袍的祭司小姐姐看小只的巫妖似乎有点紧张的样子,她从袍子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大条(真的是一大条,足有整个上臂那么长)的巧克力,忽略一边震惊地盯着她的骑士,轻柔又不可抗拒地塞进小巫妖的手里,「来,这个给你。吃点甜点高兴一下。」

「那个……我……」藤丸立香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的,他没办法抗拒别人的好意,只能小心翼翼地捏着一边的包装纸,尽量地让自己的手指远离好心的祭司,「我……」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你,」祭司小姐姐露出了一个十分符合她阵营的慈爱微笑,「这跟你是什么无关,谢谢你愿意站出来帮忙。」

藤丸立香垂下视线看着手里的巧克力,包装纸上面画着饱满的榛仁和大壶的牛奶,能够想象是足够甜美的味道,其实他还是有点想尝试的,毕竟自己还是个活人的时候并没有吃过这样子的巧克力,成了个死人之后更没吃过东西了。

那时候哪有能这么奢侈地吃巧克力的时候啦——各方面意义上的。

白袍祭司看他乖乖地接过去了,就回到自己的工作台旁边拿起听筒,在内线里拨了个号码出去。在言明需要一位外科医生的几分钟之后,一个浅橘粉发色的青年从外面进来,似乎是刚刚忙完一场,「需要手术的病人在哪里——是你呀!」

藤丸立香看到眼前这个之前还在偷溜出去摸鱼买蛋糕的家伙现在显然是回归了工作的正轨,对着他点头示意。

罗马尼在看到站在一边还捧着巧克力的巫妖就明白了需要手术的病人是谁了——不完全估计可能有数百万人在新闻里看到了他摸索着给自己接好脑袋又去打架的样子——他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毫不留情地示意巫妖躺到铺着浅绿色垫子的床上去,「……之前真的要谢谢你救了我,否则再也没机会吃到特制草莓蛋糕岂不是人间惨剧——来在这张床上躺好,让我看看你受的伤。」

藤丸立香本来想摇摇头的,可惜脖子的情况不允许。他笑了一下,「不需要谢我……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他四周看了看,没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此时还站在一边的骑士伸出手来帮他拿着刚刚收到的巧克力。骑士没有去接法杖,一个法师的法杖只允许亲近的人触碰,未经允许擅自触摸一个法师的法杖可是要被追着打上几天几夜的。

藤丸立香将法杖放到床的里侧,自己也躺上去。

当患者就位之后,刚刚还有点懒散的橘粉头发青年变得认真起来。他首先看了看巫妖颈项上被冰块封冻住的部分,没有形成开放性的创口,但内部的肌肉和骨骼已经发生了扭曲错位,能够看到明显的异常突起部分。接下来罗马尼准备查看一下他身上的其他伤处,「介意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吗?」

「不介意的。」藤丸立香低声说。

于是罗马尼把床推到一个空着的位置去,然后拉起来浅蓝色的帘子。加拉哈德并没有进去围观的打算,他四周看了一看,刚想起来巫妖还没填病历本。

从白袍祭司那里要来了一个崭新的病历本和一支笔,加拉哈德站在帘子外边问道,「巫妖先生,我现在要给您填一下病历,请问您的名字是?」

似乎是巫妖没明白过来,加拉哈德听见阿其曼医生轻声地对他解释了两句,巫妖有点哑的声音传出来,「藤丸,我叫藤丸立香。骑士,你叫什么名字?」

加拉哈德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口有谁当当敲了两下门板。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是个耳朵上夹着一支烟穿黑风衣头发乱翘的男人,一只手敲过门刚放下,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板夹。

「你好,Sir加拉哈德。」男人似乎是来找加拉哈德的,对着他挥了挥手。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加拉哈德拿着病历本走出去,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头发翘得像猫耳的男人首先向他出示了工作证,然后把板夹拿起来翻了翻,「Sir加拉哈德,你今天上午——嗯,10时左右在市东广场驾驶魔导飞行器,速度超过了90km/h,并且撞到了一名巫妖。是这样的吧?」

加拉哈德愣了一下,总觉得听起来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但他回忆了很久发现的确是这样——除了他根本没办法确定当时自己的俯冲速度到底是多少。

好骑士陷入了自我的尴尬,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违法,并且没有察觉自己做错了。

超速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撞了人,而且是无辜者。

这就好比我们看电视剧,警察追击毒贩的时候用自己的车去撞击对方的车,这个可以说是事急从权;如果警 察撞了其他的路人,尽管这中间存在些误会,但伤害到了无关人员是事实——不管这个人是被撞断了骨头还是仅仅只被安全气囊糊了一脸。

「受害者在里面进行治疗是吗?」这名交通执法人员对着虚掩的门扬了扬头。

「呃……是的。」

「考虑到当时的紧急情况,以及后续看来那名巫妖并没有因此受伤。」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笔来飞快地写着,「Sir加拉哈德,你需要进行为期一周的社区服务。」写完了把这张罚单撕下来给了加拉哈德。

 

「所以,加拉哈德卿因为撞错了人被罚社区服务?」特里斯坦仍然闭着眼睛,然后又拨了一下菲尔诺特的弦,补了一句,「有点悲伤……」

贝狄威尔则是比较关心那名巫妖的立场,「巫妖这种生物已经绝迹几百年了……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出现一只巫妖?」

莫德雷德并不关心这些事情,她双手抱胸百无聊赖地向后靠在自己的椅背上,无聊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巫妖或者亡灵的立场她自认思考不明白,毕竟都是根本没打过交道的东西——如果是敌人,那么我会奉命出击;如果不是敌人,那么跟我就毫无关系。

黑盔甲的阿格规文带着点儿不满地扫视了一周,回答了唯一一个正经提出问题的人,「梅林大法师刚刚发来通讯,王命我向众卿传达:无需在意。」

高文笑着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明白的是什么;兰斯洛特原本有些忧心的表情放松下来却还是带着困惑;莫德雷德发出一声「啧」,似乎是想站起来走人又忍住了;贝狄威尔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只有特里斯坦低垂着眼帘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菲尔诺特的弓身,「无需在意什么?巫妖的行动还是原因?」

「尚且不明。」梅林这种说话完全不提重点的德行真的是令人毫无办法,阿格规文也是有些糊涂。不过听梅林的总是没错的——某种意义上结果是没错的,过程是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立香…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了?』

『啊。』

『即使是成功了,你所要面临的依旧是地狱般的绝境……你所遭受的苦痛并不会因为【不死】而减少些许,反而将会加倍地累计。』

『【生是痛苦积攒的巡礼】——那个人是这么说的。虽然我想了想觉得这个前景真的很可怕,不过怎么想这个时候也只能逞强赌一把了吧?』

 

……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痛苦积攒的巡礼之中当然遇见的并非只有痛苦,若无欢笑,如何知痛苦为何物?

藤丸立香平摊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魔力在体内愈发旺盛地流动着。刚刚罗马尼帮他把断裂的七根肋骨和颈椎骨拼好,现在多耗费一些魔力就可以将破损的地方修补上。这令他难得地怀念起还是个活人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子像张虎皮似的摊在医疗部的床上看着天花板。

骑士走进来,在一边轻巧地拿过来个凳子坐下。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怎么说话听起来比较好,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藤丸立香先生,按照您之前的说法,您曾沉睡千年之久。那么是由于什么原因让您苏醒的呢?」

藤丸立香没办法转动脑袋和身体,他抬起手臂挥了一下,「敬称就不必了,藤丸立香就可以……」巫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的感觉。「我丢了个潘多拉魔盒一样的东西,我得把它找回来。」

对的啊!等下修好了骨头还要去把【装置】拿回来啊!差点忘了正事儿。

加拉哈德轻微地皱了一下眉毛,「如果您——你不介意的话,请让我帮忙。」

藤丸立香把手臂放在自己的胸椎上试探性地按了一下,「我已经找到它在哪儿了。」

「愿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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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彩蛋

以及今天的圆桌会议也没办法正经召开呢

咕哒:诶还能听见医生对我说教就感觉美滋滋.jpg

并且达芬奇亲有隐形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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