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

吾将披坚执锐
单机游戏自闭玩家,人菜瘾还大
单机写文自闭选手,同样人菜瘾大

【狂王×守护者咕哒君•Alter】生贺小片段

比起其他的汪酱,我更偏爱狂王一点,讲道理都是夏至诞生的光之子,别的汪酱都有生贺,狂王也要有!哪怕是我坐火车到都快晕车而死——也得有个小片段!【你快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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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英灵,是在无名的战场。

每个库丘林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无名之战场,Lancer和Caster的是繁盛的森林,更加年轻的那个拥有的是一片干燥广袤的平原,而自己的战场里,满溢着尸山血海。

狂王经常做的,就是游荡在战场上,将那些东西统统变回尸骸,然后随便在哪块石头上坐下来,任由思绪放空到下一次的什么时候,那些乌泱泱的敌人再钻出来。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他就是在这样的一片尸山血海里,见到那个少年英灵的。

起初,那个黑色的身影在他的视野里与那些从尸堆中爬出的家伙没什么不同,随后,他看到那个身影疯狂地扑向敌人,以自己一切能作为攻击手段的动作,展开了疯狂的屠杀。与那种近乎狂暴的姿态完全不同的是,他居然选择了纤细的锁链作为武器。蛇一样的锁链在他身后张牙舞爪,肆意地绞杀着一切能够捕捉到的猎物。

又一个疯子。

狂王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去。

虽然可以算是自己的地盘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可控的因素,但他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换成其他的库丘林,或许会跃跃欲试地想要一场全新的战斗,而他没什么兴趣。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毕竟浑身骨棘的狂王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大了,却也没有靠近的想法,只是重复着杀戮——等待——杀戮的过程。

后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变近了。

狂王能够看清那个小小只的英灵的形态了。

体态不过是少年,长长的黑发带着一点点的卷披散下来,眼睛上有着一行血红色的符文如同纱带一样地横过去,并没有睁开;从眼角到下颌两侧的血红纹路标志着这同样是个理性不足的英灵。全身上下黑金的鳞甲细密咬合着将他包覆在内,背后从鳞甲下面生长出来的锁链每一环扣的边缘都带着利刃和倒刺,能够迅速地将被包围的猎物撕扯成残渣,那些锁链在他身后有些癫狂地摆动着,似乎是在寻找下一个猎物。

身为Averager的Alter吗?

所以是在仇恨着什么,才会来到这个地狱呢?

那少年英灵身上带着一种微妙的错位感。

明明是一张柔弱无害的面孔,却和这样一具为了战斗而生的身体在一处。

狂王咧了咧嘴角。

就这样,两个英灵似乎是永无止境般地互不相干地战斗着,没有任何的交流。不过是偶尔会向对方的位置扫过一眼。

也许过了几十年,或者几百年?总之时间的流逝在这个深渊战场里没有任何的意义,某一天当他们抬头的时候,对方已经出现在了自己对面,于是自然而然地战到了一处。

狂王看到少年英灵睁开了眼,那横过双眼的符文微微亮起,碧色的瞳孔转瞬变成了混浊的血红。

……那是后天被强制施加的诅咒。

但如果不是本人同意,这种诅咒根本无法刻印在眼睛上。

所以,堕为Alter是眼前这名少年自愿的。

狂王的枪支需要十分用力才能刺穿少年身披的鳞甲,少年的锁链对他能够造成的伤害也十分有限。少年的疯狂比之Berserker更甚,但狂王的武极要更胜一筹。

漫长的战斗之后,那少年英灵终于被他制服。狂王将他击倒,却并没有杀死他。

那双碧色的眼睛,似曾相识。然而狂王想不起来这是哪里的英灵了。

如果打过照面发生过战斗,库丘林是不可能忘记自己的对手的。

「留下你的名号吧,我承认你是个还不错的对手。」

狂王说。

少年英灵似乎是疑惑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他被死棘魔枪钉在山崖上,于是那伤口被他自己撕扯得越发地大了。那些在他背后如巨翼张开的锁链此时也垂了下去,像是被折断一般。

狂王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死棘魔枪拔下来带出一泼血花。少年英灵软软地跌落在地,还在挣扎着想要起身。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只有自己去看了。」

狂王将他按在石块上,低头咬住了少年沾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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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灵之间建立联系还能有什么手段,补魔啊!

总之是一只打出了BE的咕哒君自愿用理智交换武力,堕为Alter,向夺走了自己一切珍视之人的事物复仇。而由于FGO的世界已经被烧毁了,所以英灵座上英灵们的本体也不记得他那个世界发生过的一切了。

然而咕哒君也不记得了。

大概就是所谓的纵使相逢应不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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